面对牧寻的逼问，牧安似毫不慌，转了一下椅子，轻声笑了下。
“牧寻，你还是跟以前一样，孩子气。”
他又没有直面回答问题。
牧寻板着脸，难得正经，严肃道，“小叔，你在给我们下马威吗？老头子虽然不比你年轻，但实力始终在你之上。我劝你，还是安分点比较好。”
牧安真心实意地笑起来，清脆的笑声在紧张的氛围里格外奇怪和突兀。
“牧寻，你还是那么幼稚，幼稚到足够有趣。”
牧寻阴着脸，挥挥手，示意保镖过来，包围住他。
“小叔，我还是要提醒一句，子弹无眼。”
牧安丝亳不慌，眯眯眼，饶有兴致地撑起下巴，“看来你确实长大了，变成大人了，一点不如小时候好逗弄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紧接着道，“怎么样，有喜欢的人了吗？”
“让小叔猜猜……是她对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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