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子言抿了抿唇，唇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些。
若是前者还好，若是后者……
他垂下眼眸来，声音依然放得很轻。
“你可以试着去掌控噩梦。”
“现实生活中，并不会发生像梦中那样恐怖的事情。”
“只要你抱着这样的想法，你就能掌控它。”
苏烟棠依然没有说话，漆黑的眸子就那么盯着许子言。
“或许你回家可以试试。”
许子言将笔记本合上，放到了圆桌之上。
“看上去你的警惕心很强，其他客人来这里，没聊两句就会昏昏欲睡。”
“而你现在还清醒着。”
许子言的眼神微微下移，落在了苏烟棠那握紧的拳头之上，又开口道：“你对这种舒适的环境抱有警惕之心，为什么？”
苏烟棠注意到许子言的视线，缓缓松开了拳头。
“没有。”她否认道，“只是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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