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路羽的心情非常低落，凌涡想安慰她，又不知从何说起，只能干巴巴道：“这次没考好，下次考好就行，我们都会帮你的。”

“对啊！这次考试太仓促，你复习几天的成果哪里比得上大家学了20多天的成果？尤其这些人里还藏着怪物。”话里的怪物，特指的是谁就不说了，懂得都懂。

李在野接着安慰道：“不要想太多，接下来的日子，有来自第三和第八名学霸的帮助，哦，再加上第十九和二十名，你的成绩肯定能赶上来的！起码前二十肯定没问题！”

“真的吗？”路羽吸着红彤彤的鼻子问道。

“当然是真的！”一向懒散的眼睛，难得提起神来，凌涡信誓旦旦道：“我保证。”

一上午，路羽都在认真听课，有不会的就直接问凌涡。凌涡一个很散漫的人，对待路羽却意外地很有耐心，同一道题他愿意给她讲三四遍，甚至更多，直到路羽不需要为止。至于其他人问的问题，他能讲解一遍已经是极限了。

虽然有时候凌涡的讲解让路羽听得云里雾里的，但是他总能给出正确的答案。稍微简单点的题，路羽可以从正确答案倒推回去，获得解题思路。可是再难一点的就不行了，得等下课了问李在野。

可以预见的是，未来李在野和凌涡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她的御用老师，而且还是随叫随到的那种。

只是稍微让路羽有些无奈的是，每次下课，她问李在野题目，李在野解答完了之后都要问上一句：“去不去上厕所？”

路羽当然很果断地拒绝了他。她一个女生怎么可能跟着男生去上男厕所？

为了不上厕所，她上课的时候连水都不敢多喝，不然有尿意了，还要跑回宿舍上厕所。这要是被别人瞧见了，那也太奇怪了。

所以每次要么是李在野一个人去厕所，要么是他和凌涡一块去。

只是路羽拒绝的次数多了，李在野难免会觉得奇怪。

终于，在三人结伴去食堂吃饭的路上，李在野踌躇了一会儿，还是对着路羽语重心长道：“虽然我们这个年纪的男生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奇妙的胜负欲，但是呢，不能因为这些胜负欲影响到我们自己的身体健康，路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？”

“啊？我听不懂啊。”路羽迷茫的小脸上满是不解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生物学得不错的李在野直接摊牌： “我一早上都没见过你上厕所！要知道长时间憋尿对身体是不好的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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